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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!終於見到白天了。很高興見到你,太陽啊!

一出宮門載申就伸展手臂大喊道。另外三人也很想這樣大喊,但因為旁邊有很多經過的官員就忍住了。

我現在想什麼都不做只想躺下睡覺。

允熙放鬆地說道,善俊也回以同感的微笑。勇河眼睛閃閃發光誘惑他們三個說。

想要睡得香,先去喝一杯最好了。我請客,就去一下吧?

好啊!你付錢啊。

和預想不同,載申居然爽快答應了。為了紀念度過難關,允熙也有點想犒勞一下這嘴巴很身子。善俊本來就不喝酒自然不會被吸引,但是心情也是很想和他們一起慶祝一下。他們四個難得意見統一一起往酒莊走去。

4人幫進的是用椽子綁成的室內酒莊。可能由於正好是退進時間客人很多,好在還能找到位置。勇河正在點酒,這時一群官員也進來在另一個空桌坐下。這樣整個酒莊都客滿了。允熙新奇地環顧四周說道。

女林師兄居然也知道這種地方。

妓院有妓院的樂趣,這樣的酒莊又另有一番風味。就跟不同女人有不同味道是一樣的道理。

他就會時不時冒出來這種話。結果又吃了載申的一頓拳頭。

但是女林師兄身後的那些官員,很眼熟。

善俊保持原來的姿勢小聲說道。載申也小聲地回答。

那些傢伙,剛剛從宮裏出來就跟著我們了。幹嘛的?

勇河眼睛斜著瞟了一眼說道。

是司諫院和司憲部的官員。別看他們。

兩個部門一起從宮裏出來,看來今天有什麼事稟告啊。

酒送上來後4人幫每人倒了一杯,努力集中精力在酒上。但是酒興完全被那台諫們破壞了。他們點了酒卻不喝一直盯著這邊,甚至乾脆連身體都轉向這邊。脾氣不好的載申有點被惹毛了。允熙儘量不動嘴唇小聲說道。

桀驁師兄,不要理他們。

載申乾脆把身體轉向他們那邊喝起酒來。但是台諫官員們卻還是一動不動看著這邊。這樣看來分明就是來找茬的。那些人中間終於有個人開始倒酒表現出點勸阻的意思。

旁邊坐著的就是奎章閣閣臣吧?

他故意表現得像互相講話一樣,但是另外一些人就連假裝喝酒都不裝一下。

垂涎4人幫?香安郎4人幫?真是可笑。有色4人幫(以色相獲得皇帝寵愛的人)還差不多!

哐!

載申用力把酒杯放在桌上。就在氣氛要緊張起來時,勇河摸著自己的臉說道。

哦?我長得那麼好看嗎?真是,看來不能再謙虛了。

雖然覺得他應該是在開玩笑,可看他燦爛的表情好像是說真的。靜靜看著酒杯的善俊自言自語似的用斯文的嗓音說道。

在皇上面前嘴都不敢張一下的烏鴉……在台諫職位上也還是閉嘴為好。

允熙睜大了眼睛。完全沒想到善俊居然會比載申先反擊。該不會他心裏還記著司憲部新參禮那件事吧?還真沒看出來他是個後勁十足的人。不對,仔細想想他有時候還挺記仇的呢。聽了善俊的自言自語,台諫官員們生氣地喊道。

這些小白臉!

善俊都反擊了,載申還坐得住嗎。他不管對方是誰直接用平語回擊道。

光吃飯不幹活的還有什麼臉在這裏大呼小叫!

台諫官員們集體拍桌子站了起來。只有一人還在繼續勸阻他們。

奎章閣才是光吃飯不幹活的吧!奎章閣做的事已經有其他部門在做了!

和他們的激動不同,善俊還是鎮定地反擊道。

不是有了奎章閣才弱化了其他部門的角色,是因為其他部門無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才有了奎章閣。連因果都分不清,真是令人感到悲哀。

這,這國家現在都到了看不起台諫的地步了嗎!

在外邊作威作福,在皇上面前就成了啞巴,這樣的台諫還算台諫嗎?

勇河和允熙感到堂皇,分別拉著載申和善俊的胳膊勸阻。但對方卻把酒杯向4人幫的酒桌扔過來。這下載申再也坐不住了。

佳郎,我想起了那天在糞桶旁吃飯的滋味。你說過總有一天還會想起這味道的。看來今天是時候該吐出來了。

善俊也站起來說道。

我早就想起來了。

果然是有後勁的人。如果要打架的話就不要這麼斯文地站起來嘛,把人都搞糊塗了。他一站起來,載申就一腳把台諫官員們的酒桌踹了出去。允熙大驚失色從位置上站起來的時候,那些台諫官員已經揮著拳頭撲過來了。4人幫的酒桌也被掀翻了。但是馬上,三名官員就同時挨了載申的拳頭和踢腿向後飛去。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台諫,這樣對他們拳打腳踢確實是鬧大了。

最終群架開始了。這邊2名,對方除了剛剛勸阻的那人以外有5名!有點鋌而走險。允熙為了幫他們,也握緊兩個拳頭沖了過去,向著其中一人用力伸出拳頭。但是在她拳頭還沒碰到對方時,旁邊一個拳頭跟風似的迅速揮過來。一瞬間的事情。那個被打的人一邊用盡吃奶的力氣揮趕眼前的星星,一邊嘀咕道。

媽的,長得像個娘們,拳頭倒挺男人的。

允熙又抬起了腿。但又有人比她快一步踢腿踹了過去。她打起精神往四周一看,不知何時她已經在善俊和載申的保護下了。因為他們輪流出手幫助,允熙看上去好像也成了很能打的樣子。這樣看上去也就像厲害的3人對他們5人了。

不知所措的勇河雖然有好幾次試圖進入戰局卻不成功。剛想伸出腿又怕弄髒了衣服,再想伸出腿又怕弄髒了鞋子,這樣猶豫了好幾回,每次一猶豫他前面就多了一群看客。所以等猶豫完,他已經站在了人群的最後面。他硬是安慰自己不是故意的,只不過是被擠出來的而已,更不是故意躲起來。他發自內心認為這樣對他們三個更有幫助。的確,這也是事實。

突然出現這種好戲,酒莊裏的人沒有一個出來勸阻,都夾著胳膊看得津津有味。和他們比起來,勇河也不算什麼事都沒做。至少是真心在幫他們三個加油。

正當台諫們滿身蒼夷在地上打滾的時候,遠處傳來喊聲。

官兵!官兵來了!

4人幫這才呼噠噠開始逃跑。台諫官員們也互相攙扶著逃跑了。但勇河卻還不忘先走到因這巨大損失而痛心疾首的老闆面前,把錢塞在他手裏。同時問了一句。

官兵們問起來?

啊一古,當然是他們先挑釁的。我看得清清楚楚。

這本來就是事實嘛。只是有時候假話會變成真話才特意問一下。下次會再來光顧的啊。

老闆數了一下錢,笑得更燦爛了。

爺,請走這邊。從這後門走的話,官兵絕對追不上。

勇河叫上另外三個從老闆開的後門跑了。穿過破舊的店鋪,在狹窄的胡同裏跑了好久終於離開了鬧市。四個人這才或坐在地上或靠著牆壁喘氣。雖然臉上身上都千瘡百孔,心情卻莫名地痛快。

啊一古,我的八字啊。以後再也不想跑了。

反正台諫都認識我們,有這樣逃跑的必要嗎?

聽了允熙的提問,載申撫著嘴角的傷口笑著說。

但是被官兵抓到就不一樣了。

洪壁書又出現了。

勇河突然丟出這樣一句,另外三人一下子都忘了說話,只是眨著眼睛。

什麼意思?你總是……

載申以為他是在開玩笑,勇河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丟給他。今天中午德九爹急急忙忙找到宮門前給他的。

說是又有壁書貼出來了。貼了兩次。看來皇上突然提到洪壁書不是沒原因的。

載申急忙打開那張紙。善俊和允熙也靠了過來。三人都睜大了眼睛。

不是我做的。

當然!壁書貼出來的時候我們都在忙新參禮。問題不止這壁書,還有人們都在關注洪壁書再現這件事。

載申狠狠揉掉了紙。握著紙的手因憤怒青筋暴出。

居然敢假冒洪壁書!就憑這種下三濫的文章!

允熙還沒全部讀完,因此又從載申手裏把紙搶了過來。她小心翼翼打開紙的動作充滿了恐懼。不知道洪壁書是誰的時候沒關係,但是現在不一樣。4人幫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。正因為深知這點,載申才再也不寫壁書了。她的嘴裏也冒出了和載申相同的話。

這個不是洪壁書的文章。但是怎麼會被認為是洪壁書寫的呢?

看來人們是想念洪壁書了。也是,確實值得想念。連我也想念呢。

只是因為想念嗎?

善俊沉重地開口道,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。他的嗓音不止沉重甚至充滿了憤怒。

如果真是那樣倒該慶倖了。如果人們只是因為他們有共同點才這麼叫的話那該慶倖。如果只是那人崇拜洪壁書就模仿著寫了也該慶倖。

但萬一不是這樣的話?如果那幕後還有什麼陰謀的話?新參禮開始累積的疲勞一下子湧了上來。載申發火地走來走去,然後一句話不說就走了。

喂,桀驁!去哪啊?

不管勇河的叫喊,他還是理都不理走掉了。勇河也撓了撓腦袋移動步子說。

今天你們倆回去吧。我好久沒去妓院了呢。

說完他也走掉了,只扔下另外兩人在大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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