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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章都好多事情,,,所以我也寫得有點囉嗦了,,, 親們將就看看吧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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允熙向奎章閣閣監李仁旭遞交辭呈,結果他以為允熙是故意威脅他,把她罵了一頓。允熙這才意識到辭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皇上過來帶著四人幫去了一個書庫,把書架上的書全部弄亂後,給他們四個月時間讓他們重新整理好,同時要把每一本書都抄寫一遍。而且不能耽誤平時的工作。

允熙覺得自己沒有能力辭職,去想李政武求助。可是李家下人一直不給她傳達。她又不能找順石幫忙,因為怕他會告訴善俊。

四人幫為了弄那個書庫已經好久沒回家了。這天四人在門口打開飯盒吃飯,勇河一直抱怨飯菜不好,還聊到說覺得那個新出來的洪壁書好像是皇上派來幫助他們的。四人半信半疑,只希望那個人以後別再出現。宮裏的報時童過來報時,被載申嚇哭了,允熙過去哄他。然後報時童向內宮走去,遇上上次翻圍牆偷看四人幫的那幾個宮女,那些宮女向他打聽四人幫的事。

允熙被承文院調去做幾天朔書文臣(就是被選拔出來接受換上的書法考試的人)。以後四人還要輪流參隊(就是要站在皇上和文武百官前面的,我猜是不是類似上朝之類的)。另外還被通知去學習清國話。接著四個人在官廳裏看奏摺(就是把要點整理出來給皇上看)。因此他們坐在官廳裏也幾乎知道全國八道的所有事情。突然善俊發現了個官船被劫的奏本,再下面寫上了自己的意見。這時又有人送來皇上寫的詩畫讓他們編纂好。

這天允熙又去找政武,並且遇上了善俊,善俊知道了政武逼允熙走的事情。但其實政武內心也並不是很強硬。同時告訴他們最近洪壁書頻繁出現的事情。善俊和允熙知道這是假的洪壁書,所以趕緊回勇河家一起看住載申,想讓他別衝動。但載申已經不在房間,並且一晚上沒回來。

第二天四人在官廳辦公,知道了載申昨晚又去貼壁書了。載申的想法是想以真的逼走假的。但是允熙提出來那個假的會不會是想引真的洪壁書出來。四人頓時緊張起來。同時發現最近走時童好像老喜歡在他們附近張望。

允熙收到了善俊的母親林氏寄來的信,是用押韻的詩句寫成的,內容是讓她堅持住幸福的日子總會來臨的之類。允熙感歎她的才華,也用詩的形式回了她的信。自從知道允熙被父親威脅的事情之後,善俊也更加緊張允熙,害怕自己會失去她。

這天是休息日。勇河說服四人去參加銅鼓遊戲(打扮成乞丐樣的一種兩班之間流行的遊戲)。並且把允植也叫來了。他們準備遊戲準備得不亦樂乎時,朝廷裏正忙著迎接清朝使臣。使臣說皇帝賜了韻,想考考朝鮮的年輕官員。於是皇上下令把奎章閣堂下官李善俊和文載申傳進宮。偏偏宣傳官沒聽清楚,以為是把奎章閣堂下官全叫來。

四人幫和允植正在遊行隊伍中敲鑼打鼓向百姓們分發食物和銅錢。載申正坐在酒車上喝得有點暈暈乎乎時,一個傢伙上來偷偷遞了張紙條給他就跑了,上面寫著洪壁書,歡迎你回來青壁書留。因為大家都是乞丐裝扮,所以他沒有看到那人相貌,載申趕緊去追他。善俊和允熙趕緊跟著跑去。

另一方面允植正在順石的保護下向人們分發食物,一位女扮男裝的姑娘過來問他討要,允植說這些食物只給窮人,於是那姑娘說讓允植把他身上的紅圍巾還給他。允植說這是別人借給他的,怎麼會是姑娘的,並且沒有多想地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叫金允植。她說上面寫著她的名字,並親自動手幫允植解下來,允植癡癡地看著她。她也漸漸害羞起來,沒拿圍巾就轉身跑開了。允植拿下圍巾看到上面寫的名字是黃舒暎(就是上一章裏講到過的黃判校的女兒,黃判校原本想招允熙為婿,安排了一場隔著簾子的相親)。他趕緊帶著順石追過去。而這一切都看在勇河眼裏,自言自語道:是那位姑娘嗎?這麼遠看上去也是絕色美人啊。他能做的就只有這紅色圍巾了,剩下的就看命運吧。

四人幫和所有奎章閣的堂下官們被宮裏派來的人叫去了。允植和順石一直追著舒暎跑了很遠一段,舒暎這才停下來走到允植身邊,告訴她自從上次在家見面後一直很好奇,就跟他開了個玩笑。可雖然他的語氣和上次一樣,嗓音好像不同啊,而且長相也和父親描繪得不一樣。允植這才意識到可能是姐姐見過的人,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。舒暎問他追過來是不是要還她圍巾的。允植下意識地說想要自己保存。這是句很微妙的話,舒暎聽了臉紅了。舒暎請求他給她件東西。允植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不能真正存在在天地間的人,甚至連名字也不是他一個人的。於是拒絕了她的請求轉身走了。走著走著覺得自己似乎傷了她的心,於是又回去,看到舒暎還愣愣地站在那裏。他過去拉起她的手,然後害羞地走了。舒暎攤開手掌,掌心裏放著他的三根頭髮,舒暎微笑起來。

四人幫就這麼被人帶到了招待使臣的宴席上。他們一進來,陪同官員們就驚嚇到話都說不出來,有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有的觀察皇上的神色。四個人都是髒兮兮的乞丐打扮,載申是已經醉癱了被人背進來的,勇河興奮得晃來晃去,允熙也是有點踉踉蹌蹌,只有善俊還正常一點,不慌不忙地整理一下衣服向在場人士打了下招呼。政武的眼裏壓根兒沒看到自己兒子,只是盯著允熙,整天和男人們混在一起還不夠,居然還打扮得這麼髒兮兮喝得東倒西歪!皇上也是驚得不行,不是因為他們的打扮,而是因為最不能出現在作詩場合的具勇河居然也帶進來了!勇河要是精神正常的話說不定自己會先逃跑,可是以他現在的狀態,反而很高興自己終於能加入作詩行列了,揮著毛筆扭來扭去。載申也是,用平語吼著要作詩。幸好他老爹不在,不然又要追著他打了。允熙壓根兒沒來得及怕皇上,只是閃躲政武的視線。

最生氣的是使臣們,這擺明瞭就是對大清國的不敬!皇上讓翻譯官問能不能只挑其中一人作詩。使臣看出剛剛皇上的驚慌神色,於是回答說,一個人是可以,不過那個人要由他們指定。皇上又冒冷汗了,不由得看了一眼正攤開紙張拿起毛筆的勇河。要是這小子被選上,朝鮮丟臉就丟大了!皇上暗暗祈禱千萬別選到他。

使臣們開始挑人,首先看到了善俊,果然如傳聞中的氣質非凡,這種人就算是生為乞丐也會成為人中之龍。於是立馬把他剔除了。同時使臣們明白他們四個一定不是乞丐,也就消了氣解開了誤會。這樣一來也就慢慢覺得這個狀況很有意思。使臣再看向允熙,覺得她年齡看上去很小,說不定詩文還不熟練,先保留。再看載申,有點暈了,這個人的氣質和真的乞丐也太像了,甚至有點不汗黨的味道,嗯,不好判斷,先保留。再看向勇河,看他笑咧咧吵著要作詩的樣子,好像很有把握啊。而且看他的衣服穿得比皇上還華麗,肯定是王族的。想要剔除他,可是直覺卻告訴自己應該選他。

使臣們有點暈了,但轉念一想,就算是王族也有很多腦滿腸肥的人啊。這麼一想後再看向咧著嘴的勇河,完全就是傻瓜樣嘛!使臣的手指正要抬起來指向他。就在這時,載申撓了撓癢癢,肋骨旁的傷疤被使臣看到了。這人一定是個不汗黨!於是很自信地把手指指向了載申。皇上暗暗舒了口氣,可是仔細一想載申現在這個樣子,選到他也不知是福是禍。

載申展開面前的紙。勇河對自己的紙被拿走感到很憤慨,嘀咕道:我今天靈感很好來著載申磨好墨,皺著眉等了一會兒,又像要噴火似的。使臣們看著他,想他是不是有什麼不滿。載申突然對他們喊道:呀,你們這些傢伙,還不快出題!全場立馬一片死寂。只有使臣們轉來轉去問出了什麼狀況。他們不懂朝鮮話真是萬幸!大家心裏這麼慶倖道。翻譯官儘量柔和地翻譯到:他說準備好了,請您出題。

使臣一個一個把皇帝賜的韻報出來,載申就想都不想得往下寫。因為距離隔得比較遠,皇上和大臣完全看不到他到底是在作詩還是在亂畫。他寫得越久,大家也越來越確定他只是在鬼畫符。皇上冒著冷汗撐著額頭心想,好歹他是完全喝醉了,待會還能有個藉口跟使臣解釋。使臣把最後一個韻報完不久載申也寫完了,然後直接往後倒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省。

載申寫的詩先傳到了皇上手裏。果然像蚯蚓一樣的字體。皇上臉上剛要浮上憤怒的神色,看到內容後又變了,那內容比想像中的還好。可是酒氣讓載申忘了假裝。他的詩讓皇上看出了他就是洪壁書。

使臣們讀了載申的詩感歎不已,又重頭到尾讀了好幾遍。皇上示意他們出去,善俊和其他人一起拖著載申出去了,勇河也笑咧咧歪七扭八地對大家鞠了一躬跟著出去。允熙被皇上留下來。讓她把今天這事情的緣由寫下來給使臣們看。可是她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有政武的神色,快速寫完遞給使臣們後,又跑到政武面前不停鞠躬道歉。政武被她嚇了一跳,示意她趕緊出去,可是允熙也有點醉醺醺的,完全沒明白過來,不停跟他鞠躬。出去,快出去!政武給她使眼色,甚至用嘴型說,允熙還是沒反應過來,知道善俊來把她拉走才總算出了宴場。

出了宴場的允熙善俊迎面走來一群舞女,貂蟬也在裏面(第一部裏貂蟬知道允熙不喜歡她,拿著把剪刀要閹了她,勇河把允熙救走了。後來她就心灰意冷做了玉堂妓女)。她似乎很恨允熙,善俊和勇河趕緊拉著允熙走了。貂蟬看著他們的背影握緊了拳頭。

四人幫離開宴場後,使臣問皇上能否把載申的詩留作紀念,皇上爽快地答應了。正好他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載申的詩從而猜出他是洪壁書。從此這件事就這樣成為了人們互相傳誦的佳話。但看過這首詩的人卻只有皇上一人。甚至連載申本人也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寫了些什麼。

第二天早上,載申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情。勇河也一想到昨天使臣差點讓他作詩的場面就膽戰心驚後怕不已。那是多麼重要的場合啊,自己到底哪來的自信坐在那裏喊著要作詩來著!他發誓說以後我要是再喝成那樣,我就是狗,不是,我爹就是狗!允熙也是糾結不已,不管善俊怎麼安慰她都沒用。自己居然在皇上和公公面前出這麼大醜,已經很被公公嫌棄了,還專挑惹人嫌的事情做。一想到昨天政武的表情她就後悔莫及,因此壓根兒把皇上的臉色忘在九霄雲外了。三個人拿著勺子同時歎了口氣。允熙又想起允植,昨天送走他時,他的神色也很奇怪。可是沒來得及好好問問他。勇河已經猜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甚至假裝不經意地告訴了允植黃判校家的位址,以後的事情他也大概可以猜到了。

早飯後,載申告訴另外三人青壁書的事,而且說青壁書知道他們三個,大家一起緊張起來。允熙建議先快點去宮裏辦公,說不定皇上要罰他們,先搞定這件事再說。其實她心裏暗暗希望皇上能將她撤職。可是偏偏,皇上不但沒罰,還賞賜了他們。當天晚上,青壁書又像挑釁洪壁書似的,在司諫院的大門上貼了壁書。

車判官小心翼翼地來到李宅政武的書房。他被政武的威懾嚇到結結巴巴不敢說話,政武突然想到了允熙,這種男人膽子居然比不上一個女人!政武丟給車判官一包藥讓他弄給善俊喝,然後讓他把自己的女兒和善俊弄進一間房睡覺。車判官一再強調事成之後她女兒一定要做正室。政武暗示可以把他從地方弄到京城來做官,還說斷定自己的兒子不是那種和姑娘家睡在一起卻不負責任的人。車判官趕緊謝恩道歉,說自己女兒就算做小也算是自己的榮幸了。政武又說道:如果同寢了的話就會給辦於禮,那麼他女兒就是第一個進李家門的媳婦,自然不會讓她做小。如果打算讓她做小的話,那從一開始就不會策劃這件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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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。、第五章就停在這邊,雖然我還沒看到後面,不過各位完全可以放心,下藥這件事肯定不會成功的~~我看過韓飯關於《奎章閣》的一些評論,很多人都說很好看。所以不可能是悲劇收場的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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