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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在信被一路綁回了家。沉重的大門一關上,就聽到裏面傳來砰!鐺!硿!的聲音以及啊!哇!等的悲鳴。
“啊!爹,這太卑鄙了。怎麼能把我綁起來再打啊!”
“鬆綁後你還會老老實實挨打麼?我年紀大了,把你綁起來打,對你我來說比較公平,臭小子。”
根秀狠狠捶了一下在信的後腦勺。
噠!
“啊!您年紀哪裡大了?拳頭還是這麼有力道。到底幹嘛打我啊?”
“為什麼不去新娘家?聽說你婚禮第二天走後就再沒去過?就這樣還連家都不回。讓你去辦於禮的你卻逃跑。於禮還要不要辦了!”
在信又因為那丟臉的事情,不舒服的感覺一下子湧上來。表情也變得很糾結。根秀對兒子這種表情感到很奇怪,看著他說。
“在那裏發生什麼事了嗎?難不成你初夜那晚尿床了……。”
“吏判的腦子裏就只有這些幼稚的東西嗎?”
根秀又狠狠地打了一下在信的背。
“那你幹嘛不願意去?”
在信緊閉著嘴不說話。看樣子是寧願挨打的表情。這次只好用威脅的了。、
“你想被關起來,還是去迎娶新娘?”
在信還是一聲不吭。他選擇的是被關起來。反正從小被關慣了,心裏反而舒服。
“你對新娘不滿意?”
在信還是固執地不開口。根秀的臉冷了下來。
“這樣也沒辦法了。那就把那新娘扔了。讓你娘現在就再給你去其他人家提親。”
“等,等一下!爹,那麼那個新娘怎麼辦?”
“這還用問?要麼上吊要麼就這樣老死,我怎麼知道。”
......
“娘,她還是個小孩子!”
在信對母親喊完,她還是愣了一會兒,然後笑著悠悠地說。
“孩子,聲音小點兒。外面都該聽見了。你說她還是個孩子?不可能啊……,等一下,她幾歲了來著?”
“看上去就10多歲的樣子!”
黃氏又慢悠悠地摸索自己的記憶。她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慢到讓性急的父子倆差點背過氣兒去。
“是十……四歲啊。沒錯,是十四歲。正是青春美麗的時候。不算小了,我那時候也14歲就嫁過來了。
“但是那時候爹只有13歲啊。我現在都24了!”
“嗯………,可我找不到25歲的姑娘啊,孩子。”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娘。”
在信完全無力了,總是被娘的慢拍子干擾,而且自己實在沒有才能應付她的答非所問。但還是盡力接過話。
“十六、七歲的有很多啊。而且那孩子長得還不像十四歲的樣子。”
黃氏又愣愣坐了一會兒,用很和藹的微笑說道。
“再過2年就會從十四歲變成十六歲了。”
“啊?娘!”
“2年很快就過去了。10年也是眨眼之間的事情,2年就更快了。別那麼著急。”
“我現在不是著急……那傢伙好像就算過了10年也長不到十六歲的樣子。”
“唉喲,好羡慕啊。居然可以避開歲月,還有比這更讓人羡慕的事情嗎。”
“娘,我的意思是……啊,真是!要瘋了!”
根秀也和兒子一樣鬱悶。於是對妻子喊道。
“你連自己兒子幾歲都不記得了嗎?當然著急了。十四歲的話能不能懷孕啊?”
“爹,就算能懷孕,十四歲也太不像話了!”
在信的反駁被夫妻倆的對話淹沒了。
“恩……,有能懷孕的也有不能懷孕的。我那時是怎麼樣的來著?”
……
(3)
“這次壁書是……。”
“絕對不是我!”
“誰說是你了嗎?你也不是無可救藥的傻瓜,不會惹這種事的。至少你不會讓身邊那幾個小子陷入危險。怎麼會有你這種聽都不聽完老爹的話就先大呼小叫的小子!”
根秀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,一會兒又抬起頭說道。
“能不能猜到是誰?”
“猜得到的話……”
‘還能來找您嗎?’在信忍住沒說出口。而根秀心裏想‘要是還在司憲部做就好了’。那樣的話自己還能插手,就算不能插手至少也能得到點情報。現在的職位如果貿然插手反而會引起懷疑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現在不能判斷對方到底是沖著在信還是沖著善俊來的。不管是沖著誰,反正自己的兒子會有危險是肯定的。腦子裏理不出頭緒,脾氣也就嘩地上來了。
“媽的!為了你小子,我現在連死對頭的兒子都要擔心了。就因為你們這些傢伙成天混在一起事情才會變得這麼複雜!敵我都分不清了,敵我!”
“古今中外這個世界什麼時候不複雜過了?只是人們分得太簡單了而已。”
“反正,說你這小子是少論也讓我覺得丟臉。你腦子裏有多少叫學問的東西?不是成群結隊就叫黨派。怎麼偏偏你這種小子是我兒子,要是有李善俊那樣的兒子就可以高枕無憂了。”
在信掀起嘴角自信地說道。
“切,只是您不知道而已,他爹不知道有多頭疼呢。”
“頭疼也是應該的吧。自己兒子成天跟你這種不學無術的混在一起,哈!怪誰呢。你這樣都是你祖父慣出來的。帶著大字不識幾個的小子不好好學經文,偏偏成天吟什麼詩,讓你變成這副德性。”
“怎麼又挑剔起去世的祖父了!所以我才不想見到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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